=(

It's supposed to be you and me against the world , right?

[opb]易感期

*G1设(没有特别明显的设定感)

*abo世界观

*第一人称旁观者 无特定形象


领袖说着把手轻轻地按在我的肩上。

“是的,我的朋友,我们都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,……”

我侧身,抬眼望向他,“抱歉打断您,领袖,但是,为什么不让小蜂去呢……您也知道,他在这方面可比我擅长得多。”

高大的机子顿了顿,我敏锐地感知到他的脑膜块正超高速运转着,良久他道,“他被分配去执行了更重要的任务……涉及到他的特殊专业领域,我不得不——”

“嘿擎天柱,你知道——哦,普神,我打扰到你们了吗,真是对不起……”

大黄蜂来得很不是时候。至多再过个两秒我就绝对会一时脑膜块发晕信了领袖和他的鬼话。

至于侦察兵那些真挚的道歉我是半个字都没听进去,边上领袖倒是认认真真点头谅解了他,要不是因为我还不识相地杵在这,他可能早已忍不下出言宽慰。


我到底还是克制不住,咽下一口高纯的同时把领袖的伟大事迹毫不吝啬地宣扬了出去。

爵士笑得格外灿烂,这笑声估计远在报应号的威震天听了都要甘拜下风。身后千斤顶似是不以为然,他垂着头,手指在桌上一点一点。

仰头灌下最后一杯高纯,我起身正要离开,千斤顶倏地叫住我,光学镜在昏暗的灯光下幽幽发亮。

“你知道,擎天柱这两天的行为有些反常,我还记得救护车之前提到过,易感期于阿尔法的性格影响极大,尤其是会使其对其伴侣产生极其强烈的占有欲和依恋,而——”

他没再说下去,我骤然一惊,顿觉似乎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。那头千斤顶急忙拉了爵士一阵窃声密语,几十秒后他俩同时抬头看我。爵士的眼神隐没在微微反光的护目镜下,我却莫名从中读出了意味不明的兴味和戏谑。


后事我倒没再关心,只是似乎连着好几周都没有机子当着领袖的面把大黄蜂约出去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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